Happy Mother’s Day, Mom!
Adult part is here at the president moment. Child parts are our younger parts living inside us. Everyday our children teach us how to be parents from Day 1. We become parents to our children, day after day. Overtime, we become the parents to our inner children. They are the best reflection in our parenting life. They can be tricky and confused, but they are sincere; The inner child may feel hurt with trauma and injuries, But inner child also full of courages, curiosity, and compassion. The child decides to closer to me, longing to be seen and can loved, for all these years. 孩子是上天送來的禮物, 孩子給我們機會看見心裡的孩子, 我們的心理住著回憶,孩子一直都待在我們身旁, 心裡的小孩渴望著母親的依附, 成人的我輕輕地牽起內在孩子的手, 他重新相信了我,我成為她想要的母親角色。 母親節快樂!今晚與內在的孩子依偎擁抱, 告訴自己:我是自己的母親,她可以是任何形式,任何你想要的樣貌。 我們共同身處於COVID-Pandemic的經歷中,正在經歷著一種憂傷(Grief)。如果最近的你,有時候有種莫名不舒服的感覺,也許你所經歷的是一種悲傷過程。
前晚,我家的八年級生突然走到我床前大哭起來,印象中這似乎是他中學三年以來,放聲大哭的一次。我讓他在懷裡哭泣,靜靜地陪著他。情緒在東方文化中總是保留三分,連安慰人的方式也容易讓情緒打住,如果感覺暫停了,似乎悲傷也消化了一般。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不要難過了, 你的朋友也跟你一樣不能去上學』『大家都沒有畢業典禮啊』『還有更多人更辛苦,我們要感恩,在家裡也很舒服幸福啊』。-難免,我們會安慰上這幾句。 “ There will never be a day that I can have a normal school day at XXX, a normal day I can see XX&XX, or I can walk into classroom or meet my friends by lockers” “I am excited to start A high school but it will never be the same”. -孩子在直接不過的情緒表達。 『It is sad. It is not right. It should not be this way』『 Nothing we can do about it. Crying is what you need』 我深深感受到他的難過,靜靜的陪著他,直到他站起來說,他要去找朋友說話。隔一陣子,他房裡透露出狂笑聲以及跟朋友嬉笑的聲音,之後他還大方與我分享朋友錄到他哭得很醜的樣貌。 與我在心理諮商工作中的當事人們也正經歷著不同面向與程度的悲傷過程。這些包括:無法劃上句點擁有家人朋友祝福的大學畢業典禮,無法如同每一個暑假回到家鄉與好友相聚享受美食的留學生們,第一份工作沒能有著落而需要考量現實,搬回到衝突的原生家庭; 掛念著在養老院的年邁父母而他們卻怎樣也不會使用facetime,迎接新生命的欣喜卻需要在COVID蔓延中在醫院生產的擔憂,以及單獨shelter-in-place面對的孤單以及封閉等等。 Recognition and Acceptance is the start of healing grief. 認識悲傷,接受悲傷,是悲傷自我療癒的關鍵,更是一個開始。 庫伯勒-羅絲模型 Kubler Ross Model 的『五個悲傷階段理論』(1969)是悲傷輔導中一直最具代表性廣泛用來解釋傷痛經歷的理論。它是用於多元種類的悲傷,從典型的死亡、失親、疾病、災難等,也能夠解釋一些正常的失落,像是:失業、空巢期、移民。(延伸閱讀:關於哀傷,你知道的有幾多?What is Griefing?)。 近幾年來,David Kessler 發展出的第六個階段 『賦予意義』(Finding Meaning),也讓Grief Cycle更加完全整體。 在COVID Pandemic疫情蔓延中的悲傷過程,現在也開始被廣泛理解。這個理論套用在現在的情境中,可能有以下狀況:
許多時候,悲傷過程會依照這6⃣️個階段的順序發展,但,許多時候在臨床上卻是螺旋式的反覆發生,直到進入一個自我接受的狀態,有時候我們覺得自己接受了,但可能會回到憤怒與討價還價的階段,有幾天我們掉進抑鬱中,也可能不時有否認現實的狀況。這些都是我們內在的力量,都是我們應付失落跟壓力的心理機制,每個人不同,每個文化背景也有差異性。 我們要預防的,是悲傷停留在1-4,而從沒有機會進入到 Acceptance-接受,也沒有機會讓悲傷被賦予意義(Finding Meaning)。我們要處置的是悲傷過程中可能對功能、心情、關係等等的自我影響。 『認識悲傷』 『與悲傷共處』 『賦予悲傷意義』 『面對悲傷』是我們可以健康面對失落的選擇, 孩子與青少年可能需要成人的協助去覺知這些感覺與想法,家長可以與孩子一起認識與討論 (延伸閱讀:How to Help Teens Handle the Lost of Proms and Graduations)。即便是成人的心智與應變能力,悲傷本身有著困難接受的本質,承擔與勇氣都需要琢磨與練習。此時,多多注意和關心給周邊高危險的朋友與家人,多些包容以及勇敢問候都是人本關懷。 “The reality is that you will grieve forever. You will not 'get over' the loss of a loved one; you will learn to live with it. You will heal and you will rebuild yourself around the loss you have suffered. You will be whole again but you will never be the same. Nor should you be the same nor would you want to.” —Elizabeth Kübler-Ross 疫情瀰漫之後,我們沒有回到過去,只有面對一個全然不同的新的起點。 We will come out of this stronger together. Be sure to reach out for help if you feel the grief you experience is overwhelmed. There is no norm in this Pandemic. We are all vulnerable and griefing is normal. 在疫情瀰漫中,2020的母親節,氛圍不同往年。
如果你是母親,今年沒有孩子從學校製作回來的禮物,這週日,社群網絡裡的先生孩子們“曬母愛”的禮物服務花束蛋糕應該又會是個網路展覽館吧!至於你心裡的主角—妳的母親,或者養育你成人的親職角色,才是感恩與思念的情感所向吧?這個夏天,或許因為疫情蔓延而無法飛回家裡探親,遺憾加上難過,是否這幾天的妳也在網路上訂購宅送康乃馨禮物蛋糕,表達對母親與家人的感謝與懷念呢? 其實,母親節或者接下來的父親節,如同重要的過年過節家庭節日,對於許多失去親人或者不曾擁有這些親情的人而言,是相對困難的時期。我們不難理解為何這些日子對於一些人是相對難過、失落、遺憾而懷念的。許多時候,年底的holiday seasons常常是憂鬱或者有悲傷創傷經驗的人相對容易復發的季節,臨床心理工作人員常常在這些時期,即使與當事人的工作著重不在於悲傷輔導,卻也可能在此時需要給予許多的支持讓他們度過困難的階段性傷痛。 正常的失親悲傷,需要幾年的時間,如同生命的週期,有失有得好壞循環,有時候如同淡忘,有時卻又不經意地跳出來接觸我們的心情。慢慢的我們走出悲痛,也將自己與親人生命意義連結。遺憾的,許多時候失親的經驗可能因為發生得突然,例如意外災害,距離而來不及見家人一面,失去年幼的孩子或者流產,同時失去幾位親人等狀況,更可能因為現實需要急速回到生活職責,堅強面對危機因爲沒有機會處理悲傷。不正常的複雜性悲傷,可能在其他不同時期依照不同的形式來影響我們,影響的層面有可能是一些情緒心情失調如同焦慮或者憂鬱的狀況,也可能在自己的親密關係乃至親子關係中呈現。 在COVID Pandemic的疫情瀰漫時期,當我們的焦慮機制提升,生活壓力無形增加,或者有著跟生命中重要家人相處的親密時光,母親節等重要節日卻可能在不經意中帶出了我們尚未處理的情緒。如果,最近的你有感覺到不正常的悲傷情緒而擔憂起來,這些悲傷可能是正常的範圍,但也可能在提醒著你需要關注這些症狀與障礙,找個心理諮商人員開始進行對自我關愛的工作喔! 哪些可能是需要被重視的不正常悲傷呢?以下幾點提供參考。
一行禪師的經典書籍:和好:療癒你的內在小孩 (Reconciliation: Healing the Inner Child)是一本在我個人成長中感覺十分受用的推薦閱讀。這本書在面對童年傷痛,親人死亡以及如何在此刻生活中靜觀與接受自己,都能給予幫助。放上其中一段文字,希望能夠與你共鳴: 即使我們希望與之和解的對象身處遙遠的地方,即使對方拒絕接聽電話或者拆開信件,甚至即使已經過世,和解仍然是可能的;對方或許是我們的父親、母親、姊妹、我們的女兒或者兒子;對方可能仍然活著,或者已經過世,和解都是可能的。因為和解的意思是從自己的內心開始實踐,因而可以恢復和諧的關係。我們知道,重新開始,讓一切事物有新的開始是可能的。我們的母親也許已經去世,但通過深入觀察,就能覺察母親依然在我們之內,沒有母親我們不能存在。即使她令我們憤怒,我們恨她;即使不願想起她,她仍在我們之內。更甚者,她就是我們,我們就是她。我們是母親的女兒或者兒子,我們是母親的延續,不論我們喜不喜歡,我們就是自己的母親。和解是在個人的內在實踐。與我們的母親、父親、兒子、女兒或者伴侶和解,其實就是與自己和好。 延伸閱讀: Understanding Grief in the Age of COVID-19 Pandemic Overcoming the Death of a Spouse: When Complicated Grief Becomes Debilitating |
Author 作者Suzie Wu. 吳式珣 Archives
May 2024
Categories |